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d44uС˵ > С˵ > 穿书后,情敌们都能听见我心声 > �420� 衣冠�
    这个消息来得太过猝不及防,直接将季听钉在了原地�
    见他脸上的怔愣迟迟不散,乔寒松就知道这个痛点抓对了:“你们两个给我在这好好反省,什么时候深刻地认识到错误再来见我!�
    两人挨完骂,就该老院士们挨骂了�
    乔寒松带人去研究院,秘书长临出去前拍了拍周振国的肩,然后对季听说了句:“再过一会儿,你大哥就能收到申请批复了。�
    自从办公室的门关上,里面就没声音了�
    过了好一会儿,周振国眼神空洞地看着窗户:“天啊,八万字,我写到退休都写不完。�
    季听闻言想了什么,转头道:“我帮您写。�
    周振国无力地摆了摆手:“拉倒吧,这事要是被领导发现,咱俩都得罪加一等。�
    “我帮您写,保证不会让他发现。”季听又重复了一遍,然后说出了自己的条件:“但是今天发生的事请您帮我瞒着季砚执。�
    周振国皱起眉,看了他两秒:“就算我同意,可你胳膊和腿上的伤要怎么解释,跟你大哥说是你自己摔的?�
    季听沉默了,过了一会儿道:“可以借用一下您的通讯器吗?�
    周振国拿出来给他,季听打给了直升机上帮他治疗的医生,询问对方这几天能否先不戴护具�
    “肯定不能啊,你脱臼的是肩关节,不戴的话可能会造成出血和炎症,而且弄不好还会影响你手臂以后的灵活性。�
    季听问完之后,就知道季砚执的那顿训他是挨定了�
    周振国还是头一次见他垂头丧气的样子,心头悄悄地软了下去:�7号山顶的事我可以帮你瞒着,但你得答应我,这类危险的事你这辈子都不会再碰了。�
    季听眸间亮了几分,先点了一下头,接着又点了两下�
    周振国被他这样子给逗笑了,“你就这么怕你大哥?�
    “我不怕他。�
    “那你还遮掩什么?�
    季听抿了抿唇角,“因为我不想让他担心,更不想让他伤心,而且我答应过他,一定把我自己放在实验之前。�
    “答应你了还这么做。”周振国哼笑一声,“你就等着你大哥明天过来吧。�
    会议厅这边,乔寒松在来的路上就让秘书长通知所有院士开会,可等了好一会儿,只进来了十几个人�
    乔寒松看向智能桌面上跳动的参会人数:17/78,示意秘书长开启通讯全屏:“你就说这次开会是给季听的衣冠冢选址,不来的人以后想祭奠都找不到地方。�
    秘书长一听这话就知道领导这回是动了大气了,刚拿出通讯器,底下的院士们却忽然纷纷红了眼睛�
    乔寒松的这句话,勾起了他们刚来基地时回忆,那时总师说如果失败,就让秦岭多一座衣冠冢�
    当初他们只以为是立下决心,从没想过竟会一语成谶�
    众人本就悲痛的心情更加浓重,尤其是那些在请愿书上签字的人,心里更像是坠着一块石头�
    没过多久,先前没到的人陆陆续续地都进来了。很多人都回避着乔寒松的眼神,还有些人脸色依然带着苍白�
    “王天忆院士,请愿书是你发起的吗?�
    王院士抬起惨白的脸,衬得眼眶红得吓人:“……是我。�
    乔寒松沉默了片刻,问了一个问题:“季听身为总师这两年多的时间,他有没有犯过一次路线上的错误。�
    王院士嘶哑地说了一声没有,又低下头:“一次都没有。�
    乔寒松厉声道:“那你为什么要逼迫他开启预案,难道就因为他年纪小,你们就仗着自己的老资历给他施压?!�
    “我们从来没……”王院士急促地呼吸着,眼泪已然泛出眼尾:“我,我以为我是对的,当初就应该我进实验室,都是我的错,是我……�
    就在他哽咽到发不出声音时,曹院士坐着轮椅被推了进来,乔寒松转头,老人正用干枯的手指卸下氧气面罩�
    “领导,这次的过错全在我。”曹院士当时一出实验室就晕倒了,半个多小时前才醒,这会儿整个人还很虚弱:“我身为副总师,不但没有阻止错误的举动,还在请愿书上带头签字。�
    他实在无法站起来,只能坐在轮椅上深深地给乔寒松鞠了一躬:“我对不起国家,对不起总师的家人,我自愿受任何处分。�
    乔寒松没说话,只是示意让医生将曹院士扶起�
    “在请愿书上签字的人,站起来。�
    67个签名,67位院士,全部站了起来�
    乔寒松的目光扫过他们,语气不再严厉却带着沉重:“你们还记得上一个为可控核聚变牺牲的人是谁吗?是周岳明院士,他女儿每年清明都会去罗布泊祭奠。�
    “在这之前我们已经送走了六个周岳明,今天差点又多个季听。各位,如果你们不再对科研怀有足够的敬畏之心,那你们就会眼睁睁地看着华国核物理断代。�
    就在众人沉浸在无比沉重的气氛中时,光机所的林院士把头抬了起来,她紧紧地拧着眉,眨眼的频率既带着困惑又带着难以置信�
    如果她没听错的话,领导刚才说的是……差点?
    季砚执洗完澡出来,就看到手机在震�
    他走过去拿起,屏幕上显示着未知号码:“喂,你好。�
    “您好季先生。”对方并没有说自己的身份,而是开门见山道:“您提交的申请已经得到上级批准,明早七点,会有专人送您去西郊机场。�
    季砚执攥着手机愣在原地,喉咙发紧,一时间晃住了神�
    “喂,季先生,您在听吗?�
    季砚执眸间错动,回应道:“我在,请问我可以带东西吗?如果可以,有没有重量限制?�
    “稍等。”对方查了一下明天直升机的型号,回复道:“您可以带两�20寸的行李箱,总重不能超过30公斤。提醒您一下,您携带的物品,在上机之前要经过严格的检查。�
    “好,我知道了。�
    结束通话后,季砚执在原地站了一小会儿�
    他仿佛在心里迅速盘算了什么东西,然后拿起手机给管家打了电话,一边说着话一边朝衣帽间走�
    没过一会儿,房间门被敲响了�
    “请进。�
    “大少爷?�
    “这边。�
    管家和刘师傅循着声音找了过去,进门的时候,季砚执正在往行李箱里装给季听买的新衣服�
    “大少爷,您有什么吩咐?�
    季砚执手上动作不停,道:“杨叔,麻烦你去取一下新制的营养液,地址我发到你手机上了。�
    说完,他看向刘师傅:“明天辛苦你凌晨起床做几道菜,菜单我整理好发给你,六点之前全部做好打包。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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