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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现在啊……还不够。

    辛夷缓缓蹲下身来,捏住顾倾的下巴防止她乱动。

    “顾倾姐姐……”

    辛夷的脸越凑越近,直至触碰到顾倾的唇,才停了下来。

    “我现在很想冒犯你……的身体。”

    说罢,没有在意顾倾陡然睁大的双眼,便撬开了她的牙关。

    一手扶着头,另一只手开始漫无目的地游走。

    但遇到某个地方,只是浅尝辄止。

    不消一会儿,顾倾的双颊开始染上不自然的绯红,就连冰蓝色的眼睛,都似乎深了些许。

    可手脚被束缚着,她根本无法靠近也无法躲避,只能被迫承受。

    渐渐地,她开始变得着急,眼角又滚出豆大水滴,她拼了命地磨蹭贴近辛夷,但都被辛夷不动声色地躲开。

    见气候差不多了,辛夷终于放开了她的唇,转而向耳朵进攻。

    “顾倾姐姐,你喜不喜欢我?”

    辛夷的嗓音中带着几丝沙哑,在此时的顾倾听来格外迷人。

    顾倾的理智已经所剩无几,她一边迎合着辛夷的手,一边喃喃着:

    “喜欢……小姐……”

    “顾倾……啊……心悦小姐……”

    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,辛夷作乱的手终于停下,站起身来。

    却使得顾倾,茫然无比。

    她睁开泪眼朦胧的眼睛,乞求地抬头看向辛夷:“小姐……求你……”

    辛夷挑眉,好整以暇地盯着顾倾迷离的眼睛看:“求我什么?”

    顾倾咬唇,不说话了。

    辛夷轻叹一口气,又是这样,真是个害羞的家伙。

    她重新蹲下身来,替顾倾拭去眼角的泪珠:

    “姐姐,现在不可以哦。”

    “姐姐还小,我舍不得,会很疼的。”

    顾倾闻言,闭上眼睛,朝辛夷的唇就贴了过去。

    辛夷失笑,轻啄一口。

    自己的目的既已达到,再拴着顾倾也就没什么用了。

    她找出钥匙,看着一脸老实的顾倾,还是提醒道:

    “姐姐不要妄图反攻哦,我还有很多药,下场……姐姐应该会懂的。”

    话音一落,看着顾倾轻轻点了点头,才将镣铐一个一个打开。

    随着最后一个镣铐的开启,顾倾再也没有了支撑,身子一软,倒在石台上。

    膝盖上,生出了大片狰狞无比的青紫色淤青。

    辛夷顿觉愧疚又有点尴尬,完了,有点过头了。

    在打开镣铐之际,辛夷就打算着放开顾倾后的这段时间,绝对不能靠她太近。

    这具身体虽有武艺傍身,功夫可能比顾倾还要强上些许。

    但力量上……自己虽比许多普通人力气要大,但对上顾倾,没啥胜算。

    可以说,辛夷对敌,特点是技巧取胜。而顾倾对敌,特点则是力量取胜。

    辛夷一脸复杂地看向在地上瘫软着的顾倾,不由得升起一丝恻隐之心来——

    在寒潭跪了这么久,没吃没喝还被冻着,应该……比较虚了吧?

    想到此处,辛夷还是走过去,将面带可怜乞求之色的顾倾扶起,顺便将石台上的黑布再次罩在顾倾眼前:

    “走吧,这寒潭的路你还不能看,等回去我给你叫府医。”

    话音刚落,见顾倾听话地点着头,才准备站起身来,扶她出去。

    却没成想,身体还没有完全站起,顾倾腿便一软,连带着辛夷一起倒在了石台上。

    “你……”

    辛夷内心刚想大叫服气,却被顾倾后续的动作惊得头脑一片空白。

    只见顾倾火速起身,翻身跨坐于辛夷之上,一手禁锢着辛夷双手,另一手则向眼前的黑布摸去,将其摘下。

    她眼睛里的泪花还没完全干涸,眼尾鼻尖甚至还布着红晕,但脸上的神情却是跟方才来了个翻天覆地。

    顾倾俯身,对上辛夷的眼睛,勾唇带起一抹淡淡的笑意,眼睛里却氤氲着令人望而却步的疯狂。

    她自小便常常被罚跪于祠堂石板之上,跪个七天七夜都常有,怎么可能会因为在寒潭跪了两天而气力尽失?

    一切都不过是……障眼法罢了。

    “小姐,今日盛装打扮是见了何人?”

    她掐上辛夷的脖子,轻轻捏着,眼神死死盯着辛夷,妄图从面前的眼睛里找出一丝心虚。

    “接个旨罢了。”

    辛夷满不在乎地如实回答,脖子被掐还怪难受的,自己就好像个等待被炖汤的小鸡崽子。

    她看着眼前褪去乞怜又染上极强攻击性的眸子,无奈叹口气:“这是真的。先放开我,我带你出去。”

    早知道解开镣铐会这样的话,辛夷早就第一时间再给她戴上手铐了。

    啊,该死的圣母心。

    顾倾听了回答,危险地眯起眼睛,接旨?

    皇帝找她?所为何事?

    但顾倾还是懂得避嫌的,既是圣旨,自己还是不要过问太多为好。

    往后总会知道的。

    掐在辛夷脖子上的手又收紧了些,但好在,还能呼吸。

    眼瞧着辛夷的脸越来越红,顾倾满意了,才松开手,覆唇上去。

    “小姐啊……顾倾很早以前,便想冒犯您了。”

    “不过不懂得该如何冒犯,这几日,倒是向小姐学习了许多。”

    “那么,小姐,您又是向谁学的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