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
    他一把推开门,犹豫了下走进去。

    谢行云倚靠在床上,闲适地翘起二郎腿,浴袍分叉的位置略微有些高,露出那截修长又惹眼的双腿,领口处的浴袍更是大大的敞开,露出胸前那片光洁结实的胸脯。

    他敛下黑沉的眸子,毕恭毕敬地站在一旁,温顺地开口,“干爹,我来了。”

    谢行云缓缓抬起眸子,朝他轻轻一招手,“过来。”

    薄清川温顺地走上前,从一旁取过红酒,小心翼翼地为对方斟满。

    谢行云端起酒杯放在眼前端详了一番,薄清川放下手里的红酒,随后向前迈出了两步。

    谢行云突然抬脚抵在他胸口,以阻止他再往前靠近。

    薄清川眼神一冷,眸底视线不由抬起顺着男人的腿看去,隐隐还能看清男人腿间那片诱人的春色。

    薄清川的气息顿时一滞。

    谢行云看得低低一声,双腿交叠翘起,悠悠道,“小畜生,可知道错了?”

    薄清川抬手轻轻握住他的脚腕,低头碰了碰他的脚,“干爹,可阿川心里只有你。”

    谢行云凝眸看了他眼,身体往后靠在床上,悠悠抿了口酒,“薄家的事完不成,那你答应我的事,何时才能兑现。现在给你一个机会,回到薄家。”

    薄清川当即沉下脸,狠狠地咬牙,开口的每字都仿佛像一把锋利的刀片,“干爹这是要赶我走吗?”

    “我去拜访过薄老爷子,老人家白发人送黑发人,现在又看着自己几个孙子挣来抢去,身体也大不如前。薄家现在的情况,你不能再任性的离开了。”

    薄清川眼底闪过一抹狠色,“几个虫豸而已,留下着实碍眼,要是再挡我路,我不介意让他们跟着那贱女人一起下去团聚。”

    “胡闹。”谢行云把酒全部倒他脸上,“让你冷静了那么久,这就是你给我的结果。”

    薄清川突然冷笑了两声,“我是什么人,干爹不是很清楚?一个连干爹都想上的人,杀几个人而已,又算得上什么。”

    薄清川紧紧咬牙,一把抓住他的脚腕分在腰的两侧,俯下身,在他修长的脖子上重重吮吸了一口,alpha原本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了一道殷红又惹眼的吻痕。

    “哐当”一声后,滚落在地上的酒杯彻底碎成了渣。

    谢行云眯起眸子,声也冷了几分,“小畜生,你想干我。”

    薄清川解开他腰上的衣带,冰凉的指尖缓缓抚上男人漂亮的锁骨间,挑起他的下巴,嗓音低沉道,“干爹不就是用来干的吗?”

    谢行云抬手试图推开他,但对方却纹丝不动,男人不易察觉地勾起唇,“你就不怕日后谢家追责于你?”

    薄清川浅浅勾唇,一副毫不在乎的模样,“那也是以后的事了,我现在脑子里只想着一件事。”他用大拇指轻轻触过男人的唇珠,“别人没碰过你吧?”

    “狗崽子,想知道吗?那就自己来试试看啊。”谢行云将人推倒在一旁,迅速翻身压了上去,一只手轻轻挑开男人的领口,轻笑了两声,不屑道,“就你还想干我?狗崽子。”

    薄清川眼底闪过一抹诧色,跨开双腿坐他腰间,俯下身在人耳边轻轻吹了口气,咬上他的耳垂,声线色情又暧昧地撩拨着,“不是想要我吗?给你一次机会,若是让我不满意了,就给我滚去薄家去。”

    薄清川一咬牙,禁锢在男人腰上的双手一用力,反手将人推倒在床上。

    alpha的手扯开谢行云的衣领,露出胸口那副诱人的画面。。

    谢行云只是静静地看着,任凭他做下去。

    薄清川宛如一只优雅的豹子,悄然俯下身,双唇几乎贴紧男人的脖颈,唇角勾起的笑容既狡猾又恶劣。

    谢行云不禁握紧了拳头,薄清川的十指温柔嵌入他的头发,双唇顺着他的脸颊,轻轻地啄吻过男人每一寸的肌肤。

    薄清川含住他的耳垂,吮吸舔舐,缓缓向下,种下了一连串的吻痕。

    “干爹,我好喜欢你。”

    谢行云眉头紧皱,他的身体就像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撕扯着,仿佛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,表情显得有些扭曲。

    薄清川看着他这副神情,内心突然划过一种莫名的悸动,体内的欲火也越来越旺。

    “干爹现在也就嘴硬,可身体却很老实。”薄清川惩罚性的动了一下。

    谢行云吃痛的蹙了蹙眉,不冷不热地笑了笑,依旧掌握着主导权,“你也就这张嘴厉害点,有什么本事,都使出来让我看看吧。”

    薄清川抚上他白如羊脂玉的身体,胸膛情不自禁地剧烈起伏着,谢行云面色不由自控地浮出一抹潮色,红唇轻启,俊美的脸庞,耳廓的肤色很白,耳朵生得也是极为漂亮,晶莹剔透的。

    谢行云了解这小畜生的德性,死鸭子嘴硬,但实际上还是个雏。

    事实证明,他还是太高看这小子了。

    别人虽然是个处男吧,但在某些方面至少还算有点天赋。

    不过到了薄清川这里,只能说是先天天赋死绝了。

    他的动作就像一套毫无章法可言的枪法,胡乱的挥舞和刺击着,毫无节奏可言。

    谢行云疼得拧紧眉,“狗兔崽子,我说你到底会不会啊!”

    薄清川表情僵硬了下,臭着脸,动作也是一顿,随后腰上的力道和动作也是愈发凌厉起来,发了狠的想要让男人服软低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