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
    “爸爸爸爸,小熙在和浔哥哥洗白白哦。”小不点明显心情很好,嗓音软糯糯的,电话那头咯咯笑个不停。

    苏时栖神情不由跟着放松下来,眼神柔软,“小没良心的,爸爸过两日就回来了,到时候给小熙带你最爱吃的蛋糕。”

    “耶,小熙要吃蛋糕,吃蛋糕。”

    说了这么多,都没说想自己,苏时栖心底拔凉拔凉的,室内明明没有风,为什么他感觉心好凉。

    “小熙都不想爸爸,爸爸好难过。”他装模作样的抽了抽鼻子,好落寞,好空虚啊,没人惦记的感觉实在是太糟糕了。

    “阿嚏。”他摸了摸鼻子,“靠,谁骂我。”

    “爸爸别难过,小熙也很想爸爸,但姜爸爸说了,爸爸要是没了工作,小熙就吃不上好吃的蛋糕了,所以小熙会乖乖等爸爸回来的哦。”

    苏时栖突然生出一种按耐不住,想要扇自己一巴掌的冲动。

    姜爸爸?这小子脸皮可真厚。

    他在电话里叮嘱了几句别着凉,小熙便乖乖把电话给姜沅白。

    两人电话里简单寒暄了几句,挂断电话后,他跌坐在沙发上,诺大的套房里一时安静下来,习惯了忙忙碌碌的感觉,这一闲暇起来,倒是觉得有些无聊。

    他点开某宝,想着趁这功夫给小熙买套崭新的睡衣,结果这一逛,眨眼的功夫就去了一个小时。

    屏幕置顶栏突然跳出一条消息,他漫不经心地点进去,眼神一紧,是傅淮夜。

    【傅恐怖:还有二十分钟就到,提前做好准备】

    苏时栖:“……”

    突然想起某人离开前的那句,需要自会通知,苏时栖的心那叫一个崩溃,他能假装没看见吗?

    傅淮夜刚进门,不等他说话,一把抓起他的手腕将人拽进卧室,苏时栖脚步踉跄还没站稳就让人丢床上。

    手腕因为男人用力过猛,硬生生捏出一道深红的痕迹,疼得他倒抽一口凉气,霍然睁开眼,抬头对上男人猩红的双眸。

    傅淮夜烦躁地拽掉领结,弯腰靠近,膝盖顶开他的双腿。

    苏时栖瞳孔骤然紧缩,傅淮夜身上有omega信息素的味道,脖子突然传来一阵难忍的刺痛,等他再反应过来,男人的牙齿已经咬破了他的腺体,如饥似渴地摄取着他的信息素。

    “宝贝儿好甜。”男人肌理精实健硕,空气里属于omega的信息素格外浓郁。

    鼻间充斥着alpha身上霸道的信息素,苏时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,嘴角抑制不住泄漏出的甜美娇软。身上男人冲撞的节奏也越发快了起来,omega嘴上骂骂咧咧,湿红了眼,因为alpha的速度太快而破碎不成调子。

    “傅淮夜……你慢点啊……”

    果然只有累死的牛,哪有耕坏的田。

    好在提前做了准备,不然这次铁定得死透透,姜越之前说过,让他做好心理准备,虽然他已经做好了随时赴死的准备,可这男人是不是也太生猛了点。

    完事后,傅淮夜像个没事人,起身去了浴室。

    他羞耻得脸颊爆红埋进被子里,刚才那一顿暴风雨般的洗礼,这腰算是彻底废了,头顶感觉都快要冒水蒸气的节奏。

    浴室的水声逐渐小了,傅淮夜腰上围着一块白色浴巾,上半身袒露在外的八块腹肌排列紧实,强壮有力,蜜色的肌肉线条流利没有丝毫赘肉,性感分明,这极具冲击力的一幕看得人血脉喷张。

    男人不知从哪拿的药膏,两步上前站在床边,居高临下的看着缩在被子里,只剩一个乌黑头顶的人。

    “出来。”

    苏时栖眼泪汪汪地探出脑袋,被子下的双手死死捂着自己屁股,“傅爷,真的不能再来了。”饭是钢,但他不是铁,再这样做下去,他怕是后面两天都别想再下床走动了。

    男人低头对上他那双水光潋滟的眸子,微拧起眉,“你到底在想些什么?这是药,自己拿去涂上。”

    苏时栖看着丢在自己面前的药,顿了两秒,有些疑惑,抬头一脸无辜地问,“爷出门怎么还带这个?”

    傅淮夜:“……”

    第37章 闹情绪的猫

    见男人板着脸表情臭臭的,他也识相没敢再问。

    不过不用想也知道,这药多半也是出自姜越之手,家里之前拿回去的那支还剩大半。他颤颤巍巍从被窝里伸出手,一把拿过面前药膏,迅速缩回手裹进被子里。

    傅淮夜单侧嘴角微微挑起,短暂凝了他眼,起身径直走到落地窗前,在豪华真皮的沙发上坐下。

    苏时栖偷偷瞄了一眼男人,确定自己是安全的,才手忙脚乱拧开药盖挤出冰凉的药膏,小心翼翼地往下面探去。

    傅淮夜微抬起头,余光捕捉到某人的小动作,喉头不由紧了些,身体原本才平息下的欲火,因为这一幕而口干舌燥,某处隐隐又有了要探头的趋势。

    该死的,他男人深吸口气,深邃的眸底变得越发暗沉起来,自己最近到底怎么回事。

    一通捣鼓上完药后,他胳膊发软,赖在温暖的床被里。一股疲倦紧随涌上心头,见男人在埋头处理文件,他一直紧绷的弦也逐渐放松下来。

    昏昏沉沉中似乎听见傅淮夜和一个人在通话,迷迷糊糊里,他好像听到了一个人的名字。

    自从那天见过傅云后,他便再没见过那人,对自己离开后发生的事情也一无所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