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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燕葳来不及说话,又被盛朗压着吻。

    身体深处的热流在强势的吻下缓缓流出,湿漉漉的穴被他揉着,腿心渐渐变热,升腾起的快感将本就昏沉的大脑弄得更加混沌。

    先前接吻都是盛朗弯腰低头配合她的身高,或者是把她抱起来放到餐桌或者岛台上亲。这次没有,这次盛朗是掐着她的下巴迫使她仰头。

    燕葳无力挣扎,在吻中浑浑噩噩地想着盛朗是什么时候长这么高的。

    小时候他虽然也比她高,但没高到她得仰视的程度。平常也没觉得盛朗有这么高,是因为平常他会弯腰跟她说话吗?

    燕葳半睁着眼,发现盛朗眼里满是欲念与渴望。

    “他们也这样碰过你吗?”

    理智告诉盛朗不该去问这个问题,可他控制不住。

    嫉妒、不安、害怕……各种各样在他前面十多年的人生里很少体验过的情绪倾涌而来,他淹没在其中快要喘不过来气。

    燕葳皱起眉,往下抓住他的手腕想要制止。

    “他们可以我就不行吗?”

    盛朗侧过头咬住她的耳垂,齿尖抵着皮肉,随着语句轻轻压下。

    指尖隔着布料触上肿胀的阴蒂,挑开底裤直直摸上去,沾得满手黏腻湿滑的液体。揉弄的力道有些大,带着无从发泄的郁闷。

    “等,等……”

    燕葳的话语被他揉得支离破碎,抬手抓住他微微汗湿的发,想让他停下。

    他头发长到后颈,是前段时间最为流行的狼尾发式。燕葳扯着他的发尾,还是无法阻止他将自己的裤子扯下。

    盛朗的手从上衣下摆探入,动作急促地连内衣都不顾,直接向上推到锁骨。

    梦中出现的场景此刻成了现实,奶子比他想的要大些,下半乳肉上有着颗黑色的小痣。

    他探出舌尖舔过那颗痣,从下往上,柔软的乳肉随着舌头的动作被挑起。顶端的樱红晃得他眼热,张嘴含住吮吸,小口小口地含入吐出。

    奶尖被润得发红,燕葳腿根都在打颤,腰心酸软整个人都要化在他口中。

    快感太过强烈,水一股股往外流,似乎要顺着腿根往下。燕葳被撩拨得难受,压着他的头往下。

    温热的吐息落在腿根,舌尖舔过隐秘的入口,在他口中经历着潮起潮落。

    扣着腿根的手很烫,修长的手指探入穴中,被湿热多褶的软肉含着。爱液淌到他腕间,敏感的阴蒂被他咬着。

    高潮汹涌激烈,燕葳靠着墙,滑落的前一刻被盛朗稳稳接住。

    “够了,待会阚嘉就——你要干嘛?”

    燕葳被他放到床上,看他拿过自己的手机自然地输入密码解锁,急得伸手去夺。

    身上的衣服在刚刚都脱得差不多了,盛朗将手机举高,燕葳起身扑过去没抢到,反而被他抱到了怀里。

    他的手摁在背上,另只手拿着手机点开跟阚嘉的聊天界面,模仿着她的语气给阚嘉发了消息让她今晚别回来。

    阚嘉回得很快,发来个问号。

    燕葳立马夺过手机发了个语音:“在跟盛朗吵架,等我吵完发消息你再回来,免得误伤你。”

    发完语音,燕葳深吸一口气,竭力忍住烦躁:“是不是有病?”

    她用力把盛朗往旁边推到床上,翻身骑到他身上。较劲似的去扯他的裤子,将硬挺的性器释放出来。

    “想做是吗?好啊,那就做。”

    粗大的性器被她握在手里,顶端的水被燕葳用手指抹开。比起盛朗这个处男,燕葳的经验不要太多。

    “做就做。”盛朗翻身把她压到身下,龟头顶着湿漉漉的小穴,“燕葳,你以为我不敢吗?”

    他俯下身堵住她的唇,水声在房间里荡起,分不清是唇齿交缠间发出的,还是身下性器磨蹭弄出的。

    呼吸炽热,柔软的唇紧贴着辗转,舌尖被勾弄得发麻,所有的感官都汇聚在唇上。

    燕葳咬了一口他,好看的眸子里浮现不满,将主动权夺回,领着他的舌缠弄。

    “套。”燕葳松开口,扭头看了眼沙发上的书包,“戴套做。”

    盛朗被气笑了:“套你也随身带着,燕葳,你真牛。”

    “我不随身带你怎么做?”燕葳推了他一把,“滚去拿。”

    盛朗在她的注视下别扭地戴套,第一次戴有些手忙脚乱,燕葳看不下去帮了他一把。

    性器上青筋鼓起,燕葳突然往下附身,呼吸洒在柱身上。

    “喂——”盛朗伸手挡住她。

    燕葳抬眼看了他一眼,冷笑了声,嘲讽道:“以为我要给你口?做什么美梦呢。”

    盛朗耳根红得厉害,再次把她压在身下,放狠话道:“希望等会你还能笑得出来。”

    性器在穴口蹭了几下,猛地一挺腰,直直地往里头送进去。饱胀感让燕葳软了腰,还嘴的话卡在喉间。穴被撑得满满当当,龟头一下子顶到了深处,酥麻感瞬间蔓延全身。

    燕葳爽得指尖在他的背上乱挠,扭着身子想躲却被掐着腰往下按。动作间性器狠狠地擦过敏感点,无法承受的快感在身体里流窜,高潮猝不及防。

    穴因高潮而夹紧,盛朗把脸埋在她肩头闷哼了声。性器忽然软了下来,被处在余韵里的穴一夹,又开始缓慢苏醒。

    燕葳没想过自己会在进入时就抵达高潮。心理上的快感或许要更猛烈些,毕竟将性器埋在她穴里的人是从小一起长大的竹马。

    快感一波波袭来,理智被卷到岸上。盛朗开始在挺胯操弄,鸡巴上的青筋每一次都贴着穴肉碾过,皮肉拍打得声音听得人脸热。

    他似乎很喜欢玩她的胸,绵软的乳肉从指缝里溢出,没一会就出现了指痕。

    动作间带出来的爱液顺着腿根往下淌,在床面上洇出一小滩的水渍。穴肉吞吐着性器,被带出一点又顶送回去。

    呼吸逐渐变得急促,过度的快感让整个人都疲软了下来。数不清高潮了几次,腰是酸软的,手肘撑着床勉强往后退了几步,又被他掐着腰拽回。

    水声黏腻,身上不断落下属于对方的痕迹。

    逃不掉。

    燕葳晕乎乎地想,自己好像逃不开盛朗。两家的关系太紧密了,从小玩到大的情谊也太粘稠了,强行分开只会落得两败俱伤。

    燕葳不知道盛朗是什么时候离开的了。他帮她洗了澡换衣服,床单也从柜子里拿了套新的换好,甚至开窗透了气,给阚嘉发了消息。

    坠入梦乡前,额前传来温热的触感,听见他说要拿她怎么办才好。

    盛朗替她掖好被子,指尖在她太阳穴附近的位置蹭了下,似是要抹去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