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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不太行。

    这家伙没有这方面的天赋,都是她一时鬼迷心窍、忽略掉了实际情况。

    迈克尔没把她掐死就不错了,她怎么敢再让他做这种事情的。

    不行。

    可算从刚刚的得意忘形中挣脱出来,着眼回了现实。

    品味出了些不妙的地方,爱丽西娅感觉自己似乎冒出了些冷汗。

    抖着手,连忙按住他的头罩脑袋,晃了晃,试图借此摇匀他脑袋里的过分想法,制止他不知轻重的行为。

    还有些痛得发抖,她识时务地打起了退堂鼓,干笑:“好了,不用继续这个了,我不逗你了。”

    爱丽西娅咳了咳,别开了自己那莫名心虚的视线。

    “那什么,果然是你比较重要,还是先帮你吧。”

    她推着迈克尔的小臂,用温柔体贴的声音做掩饰。

    睫毛微颤,还沾着刚刚渗出的泪珠。

    瞧着可怜兮兮、湿漉漉的。

    见实在推不过他的力气,只好自己深吸一口气,做好了心理建设。咬咬牙,准备靠自己,轻手轻脚地挪开。

    但就在即将起身之际,迈克尔却腾出了另外的那只胳膊,突然伸手按住了她的肩头。

    肩头突然一烫,爱丽西娅抬起头,茫然地和眼前的迈克尔对视,不知道他怎么回事:“你想...干什么...?”

    也不知道是刚刚发生的哪个小细节让他生出了兴趣,迈克尔歪歪头,试图回忆。

    被那双死气沉沉的眼睛盯着,总有种不祥的预感,总感觉不是什么好征兆。

    他似乎不怀好意。

    是脱了力气,但爱丽西娅的神志可还清醒。

    心中警铃大响,尝试悄悄挪开。

    “听着,迈克尔,”她抿嘴,警惕这家伙可能的出格动作,努力瞪圆了眼睛,小声威胁,“你已经没法对我下死手了,知道这代表什么吗?”

    代表你能像从前那样为所欲为的日子,在刚刚结束了。

    迈克尔无动于衷,目光在爱丽西娅的脸上停留。

    因为紧张,那张脸染上了一抹亮眼的绯红色,眼底的慌乱还在,却还要在这时候详装镇定。

    他想起来了。

    是痛呼声。

    阴影照着面具的唇角,好似又勾出了一抹邪气的笑。

    单手将人牢牢钳制,也不知道究竟有没有把威胁的话听进去,迈克尔忽地用力按下。

    爱丽西娅脚下一软,直接就跌坐了回去。

    目光失焦,顿时哑声。

    一下子就脱力地枕在他的肩头,手指无力地抠着他的工装,就算不受控制地张开了嘴,也难以呼吸到氧气。

    嗓子火辣辣的痛楚依旧还在继续,但在这一刻,却忽地被另一种不分上下的痛取代。

    小腹酸软,混杂尖锐的刺痛。

    甚至有冷汗顺着淌了下来。

    爱丽西娅没有支撑的力气,只好搂着迈克尔的脖颈,整个人都挂在他的手臂上,靠他稳住身体。

    尽力地挪出只胳膊,抖着向下摸。

    失神地扒拉了几下,终于抓住了他的那只手,但是却根本没有力气阻止,甚至她那点力量也对迈克尔造成不了什么影响。

    和迈克尔相比,她的体型过分娇小。

    蜷缩在那里,简直毫无反抗之力。

    说起来,即便或许他确实没法下死手,但有些不变的差距还是摆在那里的。

    彻底清楚地意识到了这点,那么就又到了该她埋头道歉的时候。

    懊悔的眼泪一下子就溢了出来,她可怜兮兮,由威胁变为了服软,弱声求饶:“对不起...刚刚是我得意忘形了...”

    但她越是这副反应,迈克尔就越是跃跃欲试,很明显是起到了反效果。

    刚刚的变故让他找到了什么有趣的,模拟着又回顾重复了一下。

    爱丽西娅有点崩溃,扭着身体想逃走,但迈克尔始终把人紧紧地箍在怀里,一点点都挪不开。

    这家伙真是毫不心软。

    他甚至还找到了些有趣规律,歪头,挨个试验。

    那天在厕所门口偷窥,他安静地歪头观察,确实学习和记忆了一些有用的知识。

    目光逐渐飘忽和死亡,爱丽西娅紧紧地抿着唇,莫名地有种自作自受的难过在其中。

    这和刚刚被掐住的状态有什么区别。

    指在个别的、类似于都在受难的意义上。

    已经不寄希望于迈克尔善心大发了,他压根就没有那种东西。

    连呼吸的动作幅度都不敢太大,努力咽着声音,爱丽西娅突然就有点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了。

    “迈克尔,”倒吸了口冷气,她轻声抽泣,但最多也只是无能地谴责,“你这个变...”

    没有把话说全的机会。

    但是不得不说。

    迈克尔满是烧伤疤痕的手确实很出众。

    这一点没有看错。

    就是人不听话。

    “你能不能...下手别这么...”

    双手无力在他的头罩和衣领上扣抓,话都说不连贯,气得恨不得给他一巴掌。

    但是,算了,没有勇气。

    反抗无效,走投无路之下,爱丽西娅只好讪讪地别过头。

    紧闭双眼,随便找个东西咬住,尽力让自己保持安静。

    漫长的几分钟里,她满脑子都是想要向警方检举的出格想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