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羽面色难看,背后的剑光飞出,朝着杨波的方向斩了过来。
杨波站在原地,岿然不动。
剑光距离杨波三寸处,瞬间消散。
罗羽盯着杨波,怒声道:“你以为我不敢杀你?”
杨波呵呵一笑,“你还真不敢!”
杨波有恃无恐,罗羽毫无办法。
虞美人站了出来,笑着道:“好了,大家还是商议一下,接下来该怎么对付水三道他们一行人吧!”
“这一次,他们来势汹汹,想要对付他们,怕是不容易,你们有什么办法没有?”
罗羽冷哼一声,不愿开口。
猿磊坐了下来,但是他的身量巨大,即便是坐下来,却仍旧比常人要高出很多,他开口道:“水三道他们不容易对付,但是既然他们赶过来,那就不能轻易放过他们!”
“这一次,我们一定要给他们留下教训,不能让他们轻易离开!”
烛老四道:“想要做到这一点,谈何容易?”
“我倒是觉得,我们应该召集更多的道友前来,古修士这一次想要翻身,那就必须要团结一致!”
“如今法则修士势力庞大,想要对付很不容易,我们必须要集中力量才行!”
杨波坐在一旁,听着他们的讨论,不由皱眉,他本以为四人前来,会是信心满满,没想到面对八位天象境修士,他们也在害怕!
好一会儿,杨波开口问道:“宗的实力如何?”
“既然他们这一次是打着消灭宗的旗号行动,那么他们肯定要先对宗的修士出手,如果宗能够消耗他们不少力量,是不是会更好?”
虞美人看向杨波,高兴道:“宗的实力确实很强,或许这一次,他们会折损在宗!”
“宗养蛊数十万年,蛰伏这么多年,一朝出现,或许会令天下震动!”
杨波很惊讶,上次雷道祖门下弟子来到瑶池的时候,杨波见到了紫莹等人,他能够清楚看到,宗修士多半都是轮回境,想要对抗天象境修士,怕是不容易吧!
宗在上界人人喊打,再加上上界道祖众多,因此宗选择各方星球作为蛰伏地点,上界的金龙门也是其中一处重要势力。
杨波又想到了往生老人,当初往生老人想要把这个消息送到上界,不知道他是怎么做的!
好一会儿,罗羽道:“我们兵分两路,一路前去探查宗的情报,另外一路前去召集古修士!”
“瑶池不容有失,这是我们古修士最重要的阵地!”
很快,他们进行了分工,罗羽和虞美人前去宗观战,剩下两人前去召集古修士!
杨波看到他们相继离开,他略微思索,征求大家的意见,把一部分修为较低的修士送入了仙道花冢中。
岳珺瑶和颜如玉、华清韵想要留下来,但仍旧被杨波劝说,进入了青云峰。
一切准备妥当,杨波这才拿出了大缸,朝着山下离开了。
其实,杨波手里还有一个秘密武器,就是他手中的广寒宫。
广寒宫中有各大道祖门下的弟子,若是那些天象境修士发动攻击,杨波就拎出对方的同门师弟师侄出来,这应该很不错!
当然,杨波猜测,这些天象境修士聚集在一起,很有可能是想要解救这些人。
很快,杨波抵达宗修士的驻地,现场并没有出现战斗,水三道他们似乎并没有赶到。
罗羽和虞美人就躲在附近,他们收敛了气息,看起来不太明显。
不过,杨波眼前光华闪过,他的视线落在紫莹身上的时候,不由大吃一惊,因为紫莹竟然已经突破到了天象境!
在宗的阵地中,还有六位宗修士,他们的头顶都有黑色的面孔,看起来颇为恐怖。
杨波震惊了,之前虞美人说宗实力强大的时候,杨波不太相信,但是他现在不得不信,因为陡然出现六位天象境修士,这可不是一般的势力!
最为重要的是,紫莹本来只有轮回境修为,她是怎么在这里突破天地桎梏的!
杨波简直惊呆了,他随即想到,当初他穿越之时,新婚之夜,紫莹吸走了他的灵力和神魂!
难道说,紫莹这段时间吸取了大量的灵力和神魂,才能突破?
可是,这样的突破方式,实在是太过残忍了,难怪宗会被人人喊打!
杨波能够感受到,紫莹身上的气息在虚浮,这显然是刚突破不久!
紫莹坐在厅堂中,正在修炼巩固修为,但她突然心有所感,抬头朝着外面的方向看过去!
紫莹因为从令中吸收了青衫的灵力和神魂,修为因此取得了突破,她的神魂之力非常敏锐,甚至远高于同阶修士!
此时,她能够明显感觉到,周围有一道熟悉的神魂之力,这道神魂之力很有可能被她吸收过!
猛然意识到这一点,紫莹感觉到脊背发凉,她吸收的之力不多,只有寥寥数人,大部分都是拿到令之后所为,只有那位便宜新郎是她亲自动手!
正常来讲,令吸取的灵力和神魂,都会转化为最为纯粹的力量,完全没有任何的特殊感觉!
如果感觉没有出错的话,那位便宜新郎应该还活着!
紫莹想到这里,不由面色苍白,因为她清楚记得,自己亲手埋葬了大郎,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?
难道是有人想要对付自己,有人为了抓住她的弱点,把大郎救活了?
这不可能!
紫莹非常确定,她一直不曾引人注意,哪怕是走到如今这一步,一切也都是巧合,怎么可能有人那么早就开始给自己布局?
只是,这道神魂之力,该如何解释?
紫莹感受到深深的惶恐,她感觉不安,却又无能为力,因为她无法确定对方的位置。
外面突然传来一声惊呼声。
水三道他们终于赶到了,宗里并没有出现慌乱,大家很快聚拢了过去。
紫莹收敛了自己的情绪,走了出去,她是领头人,必须走在最前面。
杨波见到紫莹朝着自己的方向看过来的时候,不免大吃一惊,他连忙收回了视线,不敢再看。